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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一代伟人的南水北调梦被破灭

透视一代伟人的南水北调梦被破灭
——南水北调中线不济黄不通航何谈节约环保惠民
湖北省四湖地区防洪排涝协调领导小组原副组长易贤命
过去十年的实践,已经检验出南水北调中线引江水源规划设计的致命错误;“易目标、瞎调水、斥巨资、搞立交、不济黄、不通航、图虚名、误治黄”。华而不实,浪费钱财,扭曲科学发展,是我国水利改革发展“顶层设计”的重大失误。
发展是硬道理,节约是大战略。党中央始终把兴建南水北调“借长江水济黄”当作民族复兴、治水兴邦、造福人民的大事,要求建成节约环保的惠民工程。可是,在实施中张继尧、矫勇、李鸿忠、蔡其华等人掌控决策大权,却泛化为“北方向南方借水”,追求把南水北调建成“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难度最大”的调水工程的象征意义,操纵专家无责评审,采取偷梁换柱与“冷水煮青蛙”的办法,悄然将南水北调中线“调水、济黄、通航”三大综合目标,篡改为“引汉引江不统筹、引汉穿黄不入黄、明渠立交不通航”。由于缺少监督、缺少问责,居然随意抛弃费省效宏的民生水利水运工程,不构建南北运河连通江淮河汉“引江济黄”,而单一化为修“地上长河”向沿线主要城市供水,推进水源配套又执意在三峡坝下江汉平原“引江济汉”挖新河,并筹划在三峡库区大巴山区高扬程提水“引江补汉”,构成双重“引江入汉”的重复建设导致资源的极大浪费。结果害国家耗资近3000亿元、征占50万亩耕地,比原计划推迟4年送水进京,而对实现毛主席“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嘱托和周总理制订“南北运河计划”描绘的美好蓝图无所作为。温家宝总理在离任前若不洗掉这个污点,历史算后帐恐怕会算到他头上,成为永久的遗憾和后悔。
古代我们祖先的南水北调梦:沟通中部南北水运
早在一千年前,“沟通长江中游与黄河中游水系”发展水运,就成了中华民族复兴的梦想。北宋时曾两次疏浚江汉间水道和开挖方城运河,试图沟通长江、汉水、白河、汝水、颖水、蔡河以达开封,进行了史无前例以航运为目标的南水北调的可贵尝试。开挖方城运河受当时科技水平所限未能成功,但是我们祖先的智慧为后人探寻到了一条引长江水入黄河的最佳线路。
众所周知,在我国历史上值得中华民族引以自豪的是历经几代施工,开凿了全长1700km,从钱塘江连接长江、淮河、黄河、海河五大水系的京杭大运河。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治水兴业开辟了一条沟通南北的水运大动脉,沟通了我国南北方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上世纪五十年代周总理指导编制《长江流域规划》就描绘了“南北运河计划”的美好蓝图,拟结合南水北调中线建设京广大运河。水运专家选好了切实可行的线路:黄河至唐白河段利用引汉总干渠;总干渠至汉水段以走唐白河线最为经济合理;唐白河口至沙洋段,结合碾盘山水库的兴建辅以一级渠化梯级;两沙运河利用原路线取直,中间经过长湖,构成继京杭大运河后又一条在中部沟通南北水运的“现代中国最大的人工运河”。令人婉惜的是进入新世纪竟被张继尧等人砍掉而成泡影,时任湖北省长李鸿忠居然以引江济汉挖新河顶替“当代中国最大的人工运河”滥竽充数,抵毁新中国航道建设的成就,破灭中华民族的千年梦想。
新中国领导人的南水北调梦:连通江淮河汉
1958年3月,毛泽东、周恩来、王化云、林一山为了“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提出了借长江水济黄,丹江口引汉济黄、引汉总干渠——湘桂运河构成京广大运河的真知灼见,确立了南水北调中线“调水、济黄、通航”三大综合目标。
1998年8月,我党在历史上第一次作出南水北调宏伟构想的重大决策,发布《关于水利工作的指示》明确提出全国水利发展的长远目标,“首先是以南水北调为主要目的,建立江、淮、河、汉、海各流域联系为统一的水利系统”。一代伟人连通江淮河汉的南水北调梦想,写进了党的第一代和第二代领导集体批准的新中国两部《长江流域规划》。
1999年6月,江泽民总书记实地考察黄河指出:“为从根本上缓解我国北方地区严重缺水的局面,兴建南水北调工程是必要的,要在科学选比、周密计划的基础上抓紧制定合理的切实可行的方案。”水利部原部长汪恕诚遵照这个指示,以“水资源合理配置”作为理论基础,提出以东线、中线、西线三条线路,构成我国水资源“四横三纵、南北调配、东西互济”的水资源优化配置的战略格局的南水北调工程总体规划,获得国务院批准。
2002年11月,江泽民总书记在党的十六大上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明确指出“合理开发和节约使用各种自然资源。抓紧解决部分地区水资源短缺问题,兴建南水北调工程。”
2007年6月,国务院发布《中国应对气候变化国家方案》,重申“南水北调联通江、淮、河、海四大江河,形成‘四横三纵、南北调配、东西互济’的水资源优化配置格局”。
2011年7月,胡锦涛总书记在中央水利工作会议上特别提出水利改革发展要“坚持人水和谐,合理开发、优化配置、全面节约、有效保护、高效利用水资源”的原则。“要着力建设水资源配置工程,实现江河湖库水系连通,全面提高水资源调控水平和供水保障能力”,要求到2020年,基本建成水资源合理配置和高效利用体系。
可见,南水北调以中线联通江淮河汉为主线重构中华水网的战略构想是一脉相承的。中线“引江济黄”完善黄河下游水沙调控体系,对于缓解黄淮海流域日趋尖锐的水资源供需矛盾,是十分必要和有效的,其资源环境代价最小、综合效益最大。可是,在实施中却悄然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居然“引汉引江不统筹、引汉穿黄不入黄、明渠立交不通航”,又先黄河以北后黄河以南倒序实施,完全悖离了党中央指引的正确方向,搞浮夸与瞎折腾,白费了广大规划设计科研人员半个世纪倾注的心血和智慧。
不智之举:引汉穿黄不入黄,明渠立交不通航
南水北调中线工程规划设计的致命错误主要是不济黄、不通航和配置黄淮海流域水资源不优化利用黄河由西向东贯穿我国北方的地域优势。
一是阻碍黄河下游治理。上世纪九十年代黄河下游连年发生断流,凸显出水资源短缺、水灾害加剧、生态环境恶化三大问题。1998年1月163位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院士们联名向海内外所有炎黄子孙郑重发出呼唤“行动起来,拯救黄河!”张红武等一批治黄专家建言献策:南水北调中线“在黄河以南建成与汉江水系、淮河水系平交的运河,将洪水直接调入黄河冲沙减淤、以洪治黄。”可是,张继尧等人居然否认长江委老一辈专家对“引汉”依托长江干流为水源后盾的科学论证,以“引汉可调水量潜在不足,对解决黄河下游水资源紧缺问题难有裨益”的谬误,拒绝搞综合利用。独断引汉总干渠与沿线沟渠河道交叉均采取立交方式通过,修成1400km的“地上长河”单打一给沿线主要大中城市供水,逼迫联通江、淮、河、海只有苦等“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难度最大”的西线,完全背叛了一代伟人毛泽东“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治水情结。
二是浪费水运资源。航道是重要的战略性资源。通航本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规划的一个显明特点,老一辈水运专家按照自然条件和历史启示,为“南北运河计划”制定了切实可行的实施方案。即以引江济汉和引汉济黄灌溉工程的实现和开通湘桂运河,连通珠江、长江、黄河三大水系。这是顺应自然规律和社会发展规律,科学连通江河水系、合理配置水资源获得最佳综合效益的举措,既能为黄河下游保护生态增水保障不断流,置换外流域引黄水量,又兼顾补济通航水量,还可从汉江、淮河上游引洪冲沙减淤。可是,张继尧等人却倒行逆施,将中线变为专供城市用水不考虑采取管道输水,既安全、水质不污染,又少占耕地。执意修明渠又假借保护水质为由与沿线沟渠河道全立交,占了大片土地却不开发航运发挥其节省能源的优势,显然是一种短期行为。在砍掉引汉总干渠通航功能时,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背叛周恩来修建“现代中国最大的人工运河——京广运河”的宿愿,假意承认“近期建设中不考虑全线通航要求,但仍留有远景改建和扩建以适应通航的可能性。”当今为实现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提出的“到2020年基本建成水资源合理配置和高效利用体系,以及建成畅通、高效、平安、绿色的现代化内河水运体系”的战略目标,必须反思和以“引江引汉双线并举”纠正南水北调中线不通航的规划纰缪。
愚昧之举:引江济汉挖新河,毁家园作贱水运
汉江中下游治理工程是南水北调中线水源配套工程,按照水资源综合规划,理应结合开辟汉江至长江、湘江的水运捷径,采取复兴两沙运河、江汉航线升级、渠化汉江航道、抽江水入襄阳,建立“长江干流——长湖——汉江中游——汉江下游”的水资源引清调度系统,全面满足汉江中下游生产、生活和生态用水需求,改善水环境,建成北煤南运主通道,推进汉江中下游率先水利现代化。
可是,温总理2010年3月在全国人大报告“坚决避免以扩大内需为名,搞劳民伤财的形象工程和政绩工程”的话音刚落,国务院就批准了引江济汉挖新河开工。一目了然无法掩饰的致命错误就是废弃历史悠久的两沙运河,让改革开放中开通的江汉平原新干线成摆设,另行按照“全封闭式高速公路标准”全线挖新河修堤,建设一条长67.2公里全立交、全衬砌的千吨级孤立航道,大搞重复建设的浪费。害国家耗资83亿元、损毁5.5万亩耕地(每公里投资和永久征地分别是与之平行的汉宜高铁的1.5倍和4.5倍),引长江水迂迥向汉江下游丰水的武汉城市圈补水。“兴一利而增多害”具体体现在以下方面。
(一)生态补偿错位。因引汉造成的对汉江中下游的影响,《长江流域规划》早就确定“采用修建下游渠化梯级、两沙运河和引长江水等措施进行补偿。”可在实施规划中,温总理口头上特别关心汉江中下游的生态,说“不要等历史来给我们算后帐”。而推进水源配套工程却否决了邹家华副总理确定先建碾盘山枢纽和引江济汉工程,滚动开发实现梯级渠化的补偿方案,压制汪恕诚部长提议“引江济汉补水,三个梯级电站抬高水位,通过四大措施补救它的生态”,而包容张继尧等人随意变更为建设兴隆枢纽、部分闸站改扩建、局部航道整治和引江济汉四项治理工程,延误汉江中下游渠化调水入襄阳。国务院审批引江济汉工程又否定了国家发改委批准立项时确定“拟结合当地水利规划建设”的原则,根本不综合考虑防洪、灌溉、发电、景观等多重功能。一不兑现水利部2003年全国两会期间对人大代表的承诺;二不听取黄伯明、刘崇熙的批评意见;三不采纳张红武、张俊华、姚文艺的建言献策;四不理睬水利部水规总院环境专家的设计督查意见。居然准许引江济汉挖新河,引长江水入汉后立即迂迥向汉江下游丰水的武汉城市圈补水。根本不从实效考虑,入兴隆水库统筹解决汉江中游襄阳、沙洋河段和鄂北岗地干旱缺水和水环境恶化问题。
温总理2011年到湖北指导抗旱,特别提到他思考汉江水环境容量问题,强调“要密切关注汉江水环境的变化,防止水体富营养化。”这确实是汉江中下游生态补偿的要害所在。汉江中游襄阳河段首当其冲受到引汉调水不利影响,又是汉江水体接纳污染负荷最重的河段,河道流量减少造成的水环境容量损失最大,而补偿的最佳办法无疑是从三峡坝下引江入汉、渠化汉江调水入襄阳。可是,在长江中下游五省抗旱工作座谈会上,长江委现任主任蔡其华却忽悠“尽快开展引江补汉工程前期工作,从长江三峡库区的支流抽水入汉江丹江口库区的支流堵河,向丹江口水库及汉江中下游补水”。也不想一想,湖北遭遇大旱,汉江襄阳河段水环境恶化,鄂北岗地“旱包子”干旱缺水,不考虑从下游的长湖,提水到崔家营水库(扬程不到40m),非要从三峡库区提水到堵河(扬程400多m),经丹江口水库迂迥向汉江中游补水,这靠谱吗?结果只会因长期搁置反害襄阳望天兴叹,公众怨恨南水北调。
(二)破坏耕地资源。温总理曾说过“把南水北调工程建成为生态工程,还包括节约用地、保护耕地。”为何国务院又批准引江济汉全线挖新河大量损毁耕地。如果当时坚持“充分利用现有河渠少占农田”的选线原则,采纳张红武的建议经过长湖入兴隆水库,便可沿长湖湖堤扩挖航道,不必修河堤搞立交,又省掉在长湖岸线上新开挖占全长一半的渠道,不仅少占大量耕地,还可兼顾发挥防洪、灌溉、发电、景观等多重功能。可是,张继尧、李鸿忠偏要与胡锦涛总书记“坚持各类建设少占地、不占或少占耕地,以较少的土地资源消耗支撑更大规模的经济增长”的重要指示唱反调。单在长湖岸线上挖河修堤,就害荆门市安居乐业的355户1591人毁家迁移,白白损毁24492亩耕地,加上大干土方工程和修建恢复被截断水系交通的交叉建筑物,又害国家冤枉耗资约40亿元。他们还死撑面子将毁地伤农称之“转变居民千百年来的耕作方式和生活方式”,将众多无科技含量、无投资效益、无维护费来源的“摆设工程”,号称为“水利工程露天陈列馆”、“桥梁博物馆”、“世界罕见的湖中渠”、“独特的水上立交”。时任省长李鸿忠更是炫耀为“当代中国最大的人工运河,为科学发展赋予了更加丰富的内涵。”要知道,曾经鼓噪一时,号称“世界最大人造缩微景观群”的湖北宜昌“三峡集锦”景区,和重庆万州“三峡明珠观光塔”成为“羞耻碑”被拆除就是前车之鉴。浮夸与瞎指挥对党的危害,对国计民生的危害,比贪污腐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破坏航道资源。按照自然条件和历史启示,湖北要振兴内河水运,必须充分发挥内荆河水系的水运优势,在中部开辟汉江与长江之间的二条水运捷径。1995年时任交通部长黄镇东决定全国内河水运主通道重点建设江汉航线。由省部联合投资2.84亿元,通过开挖4km新航道,辅以新建三座控制性船闸工程,将上西荆河、四湖总干渠、螺山干渠疏通连接起来,形成一条全长174公里沟通鄂湘南北水运的重要纽带,于2004年竣工验收,被誉为江汉平原新干线,使襄阳到岳阳缩短绕道武汉航程320公里,扩能升级连通汉江与湘江这二条国家级水运主干线,便可构成丹江口至衡阳千公里千吨级航道。同时东西延伸还可形成荆州武汉间又一条便捷的水运连接通道,避开江汉平原二段有名的九曲回肠河段,使荆州到岳阳缩短绕道下荆江航程130公里。显然,引江济汉惟有结合江汉航线扩能升级,才能推进湖北省在江汉平原建成畅通、高效、平安、绿色的内河水运网。可是,张继尧、李鸿忠施展权术,非要引江济汉全线挖新河、修堤搞立交,硬要废弃两沙运河和让江汉航线成摆设,阻碍湖北内河水运振兴。
(四)违法填占湖泊。武汉市市长唐良智提出“对于违法填湖,可以刑事打击。”可是,引江济汉不顺应自然引清水入长湖保护水生态,偏要斥巨资违法填湖修筑3.5km的“湖中渠”搞立交,作茧自缚增添防洪风险,使荆门市千年滨湖古镇后港与长湖隔堤相叹。吹棒者居然还炫耀为“世界罕见的湖中渠”,甚至说能体现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能够集中人财物力,搞大工程建设、办大事的优越性。我作为一名中共党员打死都不会相信。如今水利建设“不差钱”也不能乱搞宏大的“摆设工程”。
(五)抵毁水利文化。如今江汉平原被废弃的两沙运河,古称扬水运河,是两千六百年前由楚相孙叔敖主持,楚人在自然水系的基础上进行开凿和疏通,兴建的我国历史上最早的人工运河,既解决了农田夏涝春旱的矛盾,又解决了北上交通难题。中国长航《中华长江文化大系》称颂其“产生年代早,设计路线佳、航运效益大”。由孙叔敖主持修筑的我国最早的三大水利工程成就了楚国的辉煌,毛主席称孙叔敖为“历史上第一清官”、“一位了不起的水利专家”。在河南固始、安徽霍邱等地都建有称颂和纪念孙叔敖“治水安邦”历史功绩的公园。中学语文教学还以《孙叔敖纳言》为文言文范文。可是,如今荆楚大地李鸿忠主政,居然抛弃贤相孙叔敖践行民本主义,履行“三言治楚”为官之道勤政爱民的情怀和智慧,也失掉了共产党人的为官之道。
胡来之举:三峡高扬程提水,把钱往阴沟里砸
三峡库区引江补汉,在三峡库区大巴山区搞超高扬程提水与丹江口水库串联,不计成本、不讲实效,兴建“世界规模最大、难度最大”的抽水蓄能调水工程,是水利部副部长矫勇挑唆湖北高官争资逐利使出的“损招”——“以调抵调”应对陕西引汉济渭,实为违背水利常识不靠谱的瞎折腾。
(一)三峡库区高耗低效调水不靠谱。三峡抽水蓄能增效是一个热门话题,必须采取科学合理的办法,最费省效宏的就是地下电站安装可逆式机组,或在葛洲坝与三峡间建纯抽水蓄能电站。如今贪图虚荣心硬要与南水北调捆绑则无实利可言。因从库区跨越广袤的大巴山区,必须把水抽400多m高,要建大泵站开挖长隧道,前些年估算至少要耗资385亿元,而每年从三峡库区引水55亿m3到堵河要耗电80亿kW.h(含三峡、葛洲坝减少发电量),湖北从堵河流域已建和在建的五级水电站扩机增容130万千瓦,只能回收增发电量40亿kW.h,2度电抽水回收1度电,且无法稳定填谷调峰,其效益远远低于一般抽水蓄能电站4度低谷电换3度高峰电。相反,如果从三峡坝下抽水蓄能调水,由崔家营水库开挖鄂豫运河和河南运河到郑州483公里入黄河,也只需386亿元(每公里8000万元计),由崔家营水库提水到枣阳吉河水库扬程不到90m,提水100亿m3,耗电也不到32亿kW.h,又能与丹江口水库电站配合稳定填谷调峰,既引江补引汉又引江济黄,沟通黄淮汉航运,还可调洪水入黄冲沙减淤,实现“一举多得”。
再者,从三峡库区引江补汉,将使中线由丹江口自流调水变成三峡高耗能提扬调水,并且把三峡库周高富营养化的水调往丹江口水库,既侵占调节库容,又污染水质影响一渠清水送京津,还减少三峡葛洲坝的发电效益,导致三峡水库实施生态补水调度、缓解长江中游用水与通航紧张的功能下降。这又何苦呢?
(二)以移民奉献当争资筹码不靠谱。矫勇2010年9月带队赴湖北巴东县考察神农溪引江补汉,信口雌黄说“湖北省对南水北调中线一期工程作出了重大贡献和牺牲,水利部对此已早有共识,本工程建设是非常必要的,也是十分紧迫的。”明显是本末倒置。因为水资源是一种可以循环利用的自然资源,不利用也是浪费。引汉调水实际是科学开发、高效利用汉江水资源,湖北可从防洪、生态补偿、开发水能、振兴水运推进水利现代化获得诸多实利,何来重大牺牲?而丹江口水库加坝扩容大批移民,是湖北省老领导“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衡取其轻”的明智选择。一是确保汉江中下游的防洪安澜,减少民垸分洪损失;二是增加洪水资源化总量调往缺水的北方,提高汉江水资源利用效率和效益。丹江口水库湖北移民18.2万人和河南移民16.3万人的大局观念和担当意识实为“奉献湖北”,而诈称为湖北的“重大牺牲和奉献”,明显是挑唆湖北当作筹码向国家争投资搞三峡上下双重引江入汉,一旦国务院领导认知会造成重复建设的浪费,就会长期搁置反害襄阳望天兴叹。
其实,长江委老一辈专家早就对三峡上下两类引江方案的经济合理性和工程难易程度作过比较论证,肯定了三峡库区提水到丹江口水库(双库串联)这类方案明显布局不合理、经济不可行,并提出了更优的三峡坝下抽江至王甫洲(双库并联)的替代方案。可是,矫勇主管全国水资源综合规划一直不予审查定案。2012年7月又跑到重庆巫山宣称“巫山水资源特别丰富,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大宁河补水方案落地具有很强的操作性和优越性。”刻意挑起鄂渝水利部门争相作勘测设计,浪费大量前期工作经费,损害民生水利,国务院理应问责。
(三)延误汉江渠化调水入襄不靠谱。汉江中下游航道是构建南北大运河的重要组成部分,要从根本上改变至今仍未摆脱自然状况、航道等级偏低越来越不适应航运发展的局面,梯级渠化是必要和有效的措施。而补偿汉江中游水环境容量,也只能依靠引江济汉调水入襄阳。至于有环保人士质疑河流梯级开发会对生态环境带来不利影响,一是淹没四大家鱼的重要产卵场,二是形成河道型水库,水流趋缓,在引汉调水后中水流量减少,从而诱发“水华”发生。这只要优化碾盘山水利枢纽开发方式,采取一级二站抽水蓄能混合式开发便可解决。因为兴隆水利枢纽采纳我的建议比原规划抬高了正常蓄水位回水已到塘港,只要采取在沿山头建坝后式电站放生态用水,就可避免钟祥河段出现脱水段,而在塘港建抽水蓄能引水式电站,便可结合调水入襄阳。从兴隆水库提引长江水入库,加速水库换水周期,就可防止水库富营养化,消除梯级渠化对水环境的不利影响。而且可取消华家湾航运梯级,保留系四大家鱼重要产卵场的27km自然河段,缩短航程10公里,显著提升水资源利用的综合效益。但因张继尧等人僵持搞三峡上下双重引江入汉而延误,湖北反而失掉了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
(四)汉江水资源跨区乱调配不靠谱。湖北是南水北调中线水源地,在我国中部水资源合理配置中占有重要地位,必须坚持汉江水资源合理配置、高效利用。可是,现在的主政者却策划在长江与汉江之间胡乱跨流域调水。一是耗资2.8亿元实施了坪堑调水工程,从堵河南源神农架调水到三峡库区神农溪发电。二是为捆绑到三峡上下双重跨流域调水又使出“歪招”,提出所谓“鄂北地区水资源配置的战略构想”,筹划从丹江口水库长距离以自流方式向老河口、襄州、枣阳、随县、曾都、广水、大悟等7县市区调水。不因地制宜考虑引江济汉江水北调、扩建引唐干渠从崔家营水库提水解决鄂北岗地干旱缺水问题,显然是刻意阻挠构建南北运河引江济黄。

解难之举:西线供西北六省,缩减规模促上马
从长远考虑,解决黄河资源性缺水问题必须实施跨流域调水。在节水防污社会建设基础上增水,中线、东线、西线南水北调相继给黄河补水是十分需要的。但是,这三条调水线路所处地理位置不同,地形和水资源情况各异,理应科学规划各自合理的供水范围和规模。
就西线而言,地理位置偏辟、施工地环境复杂、工程投资巨大,对长江上中游的负面影响较大。因此,水资源合理配置尤为重要,应该考虑西线调水入黄的供水目标主要解决涉及青、甘、宁、内蒙古、陕、晋等6省黄河上中游地区的缺水问题。这是三峡库区小江引江济渭和大宁河补水工程取代不了的。因为西线从长江上游引水入黄河向下游补水,尤其用于冲沙明显是不适宜的,必须发挥中线从三峡坝下长江干流引水的地域优势,调水入黄置换出黄河下游沿岸的引黄水量,留给上中游地区(包括生态用水),使上中游地区不必过度紧缩用水,也使西线工程不必承担向黄河下游补水,可适当缩小规模降低实施的难度,而促其早日开工建设。
明智之举:江淮河汉中线连,引江济黄兴水运
南水北调中线的引江水源规划,必须在党中央“加快水利改革、发展内河水运、繁荣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正确方向指引下,体现现代水利科学先进的技术手段,必须权衡利弊,择善而从。
从理性思考,在三峡坝下构建南北大运河引江济黄,“补齐”一期工程不济黄、不通航的“短板”,对实施全面促进中部崛起战略是最强有力的支撑,是关系我国今后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和子孙后代的长远利益的大事。因此,应该坚持“三峡丹江口双库并联、引江引汉双线并举”的优化策略,整合资源,从三峡坝下利用两沙运河经过长湖引江入汉,渠化汉江中下游航道,使三峡丹江口双水源并联到崔家营水库进行双水源补偿调节,再开挖鄂豫运河、河南运河沟通长江中游与黄河中游水系航运,统筹引江补引汉、引江济黄和引洪冲沙,充分利用黄河由西向东贯穿我国北方的天然优势,建立起华北平原跨流域、跨地区科学配置、高效统一的水资源配置网络。因此,在三峡上下搞双重引江入汉应该坚决制止。
2013年1月30日于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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